该如何解释这里错综复杂的剧情呢?
方言想到这里就觉得头大的不得了。
今时不同往日,家里已经住进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了,况且还是被芦苇亲眼目睹的前不久刚和自己“闹绯闻”过的男人,要是芦苇一开门就看到家里出现了何少君,不晓得她会不会疯掉。
方言一想到这里就抓狂,这真是要逼迫自己跳楼死的节奏,作孽哦……
难道要跟芦苇说,其实不过是咱方言万年光棍经不过何大少美男计的诱惑,于是万年光棍火速的从良了?
或者是如此解释,其实我方言明里说是洁身自好不喜男色,其实暗地里早就和何少君勾勾搭搭多年……
真是作孽哦……
一想到接下来马上要发生的时候,方言就觉得有一把刀子捅在自己的心窝,好森好森,好痛好痛。
而姚大富又时不时的像个幽灵一样来“骚扰”她,整的她必须要藏着掖着就要跟精分了一样。
各种事情烦劳,导致接下来都是心神不宁的样子,工作的效率自然而然就便慢了下来。
等手里的稿子完成,好不容易说服姚大富,方言便立马直奔机场,很是头疼的要去去应对芦苇。
南郊机场上,一地金黄的残阳铺在空旷旷的地上,晃的方言心里也是惶惶的,十分的忐忑不安。
眼看着不断流出的人潮,方言紧紧的捏住拳头在心里不断的祈祷:“对不起了芦苇,我必须把你赶回家!”
在人群中,方言眼尖,一眼便认出来那个带着一个硕大的波西米亚碎花帽,肩上披着一条五彩斑斓的藏式披肩的芦苇,只见她拉着一拉杆箱正挥着手朝方言。
怀着忐忑的心,方言也挥着手奔了过去,抱过之后,将芦苇前后左右上下都捏了一遍之后,方言很是心疼的说:“瘦了一大圈,也黑了一层了,没事跑那么远遭这什么罪。”
芦苇撇了撇嘴:“吃不下多少,还整天整天的流鼻血。太阳那么直,不黑不瘦才乖,快,带我去腐败一顿!”
方言点点头,不敢多说什么,低着头拉过箱子便走。
一路上芦苇都在讲自己在西藏的所见所闻,不时地逗的方言哈哈大笑,只是两人只字不提任何关于杨小乐的事情,仿佛根本两人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。
吃饭的时候,芦苇还是一个劲的在讲自己的旅途经历,娓娓道来,像是讲别人的故事一样。
可方言却是一直在担心接下来回哪个家的问题。
果然,吃饱喝足的芦苇抹抹嘴巴立马起身,然后懒洋洋地伸个腰,大手一挥:“快快快,方小言,快伺候本宫回你家睡觉觉!”
“额……”方言眼神飘忽不定,不敢直视芦苇的眼睛。
芦苇眉毛一挑,拔高音调:“怎么,有异议?”
死命的挥了挥手手,方言立马谄笑:“那个,芦小苇娘娘您有所不知,我家热水器今天出问题了,更可恶的是,人家偏偏要明后几天才能来修!”
芦苇目不转睛的看着方言。
每次说谎的时候,方言都是这样的表情,哼,小样,莫不是跟那个叫什么何少华的有关?
“算了,还是回我家好了!”芦苇徜徉着叹了一口气,抽了抽嘴角,一副暂且先放过你的表情。
怎么竟然不追问我为什么了?这不像是她平日的风格啊?莫不是这次藏旅把脑子和性子给走坏了?
偷偷的在后头抹了一把汗,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暂时放了下来。
方言很是侥幸的用这个借口屡试不爽的能将芦苇轰回家。
在芦苇家折腾了一两个小时,方言总算回到了家里。
在楼下抬头看看,发现家里的一如既往的黑灯瞎火一片黑,方言心里一阵喜悦之后,又是一阵莫名的落空感,不知道为什么。
轻轻地的转动钥匙,果然没有反锁的迹象,不知为何,方言的心里又是低沉了一些。
打开门,摸索到墙壁上的开关,“啪”的一声,光亮满屋。
伴随着这声开关的声响,还有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:
“你都是这么晚回来的么?”
明显的受到惊吓,方言“啊”的一声往墙角一个后弹跳之后,顺着亮起的灯光,正好看到何少君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你你你,你怎么不开灯,吓死我了!”方言惊魂未定,惨白着脸颤抖着手指指着何少君抖着嘴巴说道:“你怎么在我家!”
何少君置若罔闻,继续淡淡的问道:“你以往都是这么晚回来的么?”
“啊?”
方言还在惊吓中,颤抖着身子抵着墙壁看着何少君,说不出话来。
这是,静静地看着方言何少君慢慢的起身,然后缓缓的朝她走来。
缓慢的步子,冷静的神色,何少君还带来大片的阴影。
方言瞪眼,他想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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